文/觀察者專欄作者 曹野蠻一個身在中國的斯洛伐克妹在過去三年,人類一直與新肺炎病毒進行著斗爭。包括洲在內的世界大多數國家都嘗試過某種形式的封鎖,通管控人的流動來抑制病毒的播。但西方人不愿意犧牲自的自由,并不斷抱怨、抗議何他們認為正在影響個人自和經濟發(fā)展的新冠防控措施于是,他們犧牲了數百萬人生命換來了現在的生活。綜種種考慮,西方政府把走出情的希望建筑在疫苗接種上他們早早宣布不會與新冠病作戰(zhàn),而是選擇與之共存。在最近,中國也決定調整過三年來一直堅持的新冠疫情控政策。這一轉變的主要原是現在流行的新冠病毒變異奧密克戎在形成高傳染性的時不那么致命了。鑒于中國日俱增的國際影響力,這一策引發(fā)了世界其他國家的廣關注。新冠感染成為了“乙乙管”傳染病與病毒共存的活當新冠肺炎病毒于2020年首次在歐洲傳播時,唯一描述它的詞就是“末日降臨:醫(yī)院里擠滿了生病和奄奄息的人,醫(yī)護人員疲憊地應著醫(yī)療擠兌的局面,政府無地試圖阻止新冠肺炎病毒的播,人們大量囤積各種食品藥品以求自救……當這個世正在與新冠病毒交戰(zhàn)并節(jié)節(jié)退的時刻,中國政府決定暫與外界的交通和流動,以此護中國人民,挽救他們的生。那時正是歐洲乃至整個世的至暗時刻。我記得在歐洲嚴重的新冠肺炎爆發(fā)期時,和媽媽通了電話,她告訴我她很高興我在中國,因為這似乎是世界上唯一安全的地。隨著新冠病毒的演變,歐人對它的看法也在逐漸轉變一年前,奧密克戎變種在歐肆虐,情況就像它現在在中蔓延一樣緊急。新聞報道中斥著諸如“歐洲半數地區(qū)將數周內感染奧密克戎”之類標題。但在那個時候,人們沒有真正感到害怕,因為他知道奧密克戎導致嚴重健康題或死亡的可能性很小。這乎預示著人類與新冠病毒共的生活將成為某種新常態(tài):冠肺炎病毒不會消失,人們須習慣它,因為別無他法。是,大多數歐洲國家決定廢所有針對新冠肺炎的防控措,讓時鐘倒回前疫情時代。快,疫情幸存者的生活確實歸平常。而歐洲著名的文化動——威尼斯狂歡節(jié)、慕尼十月狂歡節(jié)、格拉斯頓伯里樂節(jié)……也悉數回歸。威尼狂歡節(jié)歐洲這樣對待奧密克,有4個主要原因:奧密克戎被證明不那么危險;人們受群體免疫的保護(當然,這立在大量人口染病的代價之);疫苗接種率相對較高;們不再愿意接受嚴格的限制并要求政府取消這些限制。的家人成功抵御了席卷歐洲所有新冠肺炎病毒的侵襲,此我們深感慶幸。我沒那么運。我住在杭州,在最近所限制措施解除后,我看著認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被感染,到輪到我。一周前我得了新肺炎,經歷了發(fā)高燒、頭痛喉嚨痛的窘境,不過今天一都恢復了正常。我的朋友也感染了,但他們現在都很好而且都恢復了工作,沒有任健康問題。我認為中國等到在才放松管控是正確的,因今天的新冠肺炎病毒不像兩前那么危險,大多數感染后人在家里恢復得相對較快。然,這只是我個人看到的身的情況。居民排隊做核酸的景 新華社發(fā)(儲焱攝)誰在全球散播恐慌?道家管歐洲人經學會了如何與新冠肺炎一生活,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信它已經消失了。只是人們識到,以目前的科技水平,論政府實施多少次封鎖,個接種多少次疫苗都無法根除冠肺炎,所以他們必須學會受它。那么,已經經歷了這過程的歐洲人對中國選擇逐“放開”的政策有什么看法?情況大致是這樣的:當中仍然堅持用動態(tài)清零的方式護民眾的時候,大多數歐洲覺得中國人很可憐。因為人并不確切了解中國的情況,們只是從西方媒體那里得到息。而西方媒體往往以黑化片面的視角描述中國的“可”,對待中國的防疫政策時他們顯然不會忘記這套模式在西方媒體筆下,所有中國都被關在家里,他們沒有食或醫(yī)療幫助,盡管他們很想門,但根本沒有辦法走出自的家,只能慢慢忍受著饑餓病痛……我在中國已經4年了,我知道這不是事實,但大數歐洲人從未去過中國,也認識住在這里的人,所以他認為中國人在過去三年過著人權益得不到保障、水深火的生活。在過去的一年里,次我和家人聊天時,他們都問我,是否可以離開家,是可以在中國的商店購買到食。如果我媽媽給我打電話時我不接電話,她就會開始害,并發(fā)短信問我是否被關在離區(qū)……事實上,我從未遇過任何麻煩,我從未被隔離也從未遇到過買不到東西的煩。對我來說,我在中國的冠記憶可能和大多數中國人樣——充滿了核酸檢測和掃場所碼,但總體上是平和、全的?,F在,當有消息稱中正在取消大部分抗疫限制并試逐步“放開”時,多數歐人感慨:“終于!中國人重自由了!”但西方媒體顯然會放過炒作這個新聞的機會他們不再“敦促”中國停止疫,而將矛頭指向了中國的放開”。他們話鋒一轉,開撰寫所謂的新聞和評論告訴界其他地方的人說:“中國客會來到你的國家,用新的命新冠病毒感染你!”這就全球恐慌開始的時候。美國日本、法國、意大利等國家政府和民眾擔憂地看著中國他們害怕中國“培養(yǎng)”出現的病毒變種,并將其傳播到界各地。于是,他們一度表要限制中國游客,并對入境過境的中國人進行核酸檢測病毒測序。12月28日,意大利對兩架載有中國游客共工班進行了核酸檢測。他們發(fā)來自中國的旅客有半數是新陽性后,很快宣布對所有途中國的旅客進行強制性核酸測以及病毒測序。意大利還吁歐盟做同樣的事情。然而在這一點上,只有一些歐洲家跟進了同樣的步驟。到目為止,歐盟好像正試圖保持矛盾的理性”,一方面他們示奧密克戎已經存在于歐洲因此針對中國旅客進行新冠測毫無意義;而另一方面又提著針對中國人的某些“強建議”。不過,多數歐洲人希望中國游客接受檢測,甚不被允許來歐洲。這背后的因可能與你想象的不同。明習慣了和病毒共存,歐洲人什么害怕中國人?正如我上所說,大多數歐洲人不再恐新冠病毒,很多人都接種了苗,而且經過群體免疫,他已經逐漸習慣與病毒共存的活。然而,歐洲人害怕的是果出現新的變異病毒,政府將針對病毒傳播進行封鎖,么喪失自由的日子將再度降。西方媒體敏銳地抓住了這點,他們宣稱新冠病毒正在國變異,很快就會出現一種的高危毒株。歐洲人被這套辭嚇壞了??梢哉f,針對中的恐慌情緒很大程度上是由方媒體的災難性報道挑起的這些報道今天正在推動西方府限制中國游客(盡管目前數不多,因為大多數中國人實都留在中國),并且正在西方普通民眾同意這些限制以避免再次遭受病毒的沖擊盡管許多醫(yī)學專家公開表示中國出現高危新毒株的可能很小,但西方媒體不太會理這些言論。不去描摹“恐怖中國”,不去制造針對中國聳人聽聞的報道,他們不就利可圖了嗎?所以,他們繼報道著中國調整防疫政策后情失控的情況,并用毫無根的報告嚇唬整個世界。有一話最近被西方媒體和印度媒頻繁轉引:“現在中國的新疫情超級糟糕!”(“covid outbreak in China is thermonuclear bad!”)這句話引用自美國華裔流行病學敏山、健康經濟家丁亮(Eric Feigl-Ding)。在中國改變防疫政策之后,我在很多文中都看到了這句話。但我認“超級糟糕”(thermonuclear bad)一詞更適合從字面上描述奧密戎出現前西方國家應對新冠情的表現。我認為現在中國謀的時間已經夠長了,這里情況并不見得比過去歐洲、國或印度放開時來得更加糟。今天,許多國家已經做出態(tài),認為沒有理由限制中國客或要求他們接受強制的檢,因為奧密克戎早已傳遍世,封鎖中國人不是抗擊新冠毒的科學方法。如果有人想持安全,那他們需要做的是種疫苗、外出時戴口罩、保良好的衛(wèi)生習慣,如果可能話,盡量少去人群密集的地等等……而不是采取針對中進行邊境管控。 編輯: